01

突然想念你的樣子,在三個月的分離之後。

沒有四季更迭的南美洲,還是夏裝度日吧,

我卻在冬天的台北,想念穿著大衣的你的樣子。

碩長的身形,被凍紅的鼻頭,怪異卻又溫暖,

那是你的樣子,我兀自想像著的你好像也在台北的樣子,

好像你在此時並未缺席,也陪在我身邊的樣子。

而我,在你的想念中,會是如何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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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當我還學著面對失去的時候,弟弟的女兒在我的陪伴下誕生了,我升格當了大姑姑,和小栗子出生時一樣的新生命,我卻多了複雜的心情與對生命的自我詰問。當然這只是我的狀況,其他的家人都是興奮喜悅的,包括新手父母弟弟、弟妹,當了爺爺奶奶的爸媽,還有似乎終於有伴的小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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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廿一日,我們告別,以鮮花、以馨香,以我們不捨的懷念的心。親愛的大姊夫,所有你愛與愛你的人,都來與你道別,或許,你都看見了吧。

 

十月廿六日突然離開人世的至親,是老公公的大姊夫。「大姊夫」只是我們的親屬稱謂,老公公和我從來沒有以此三個字稱喚過他,十五、六年前認識大姊夫起,我都是跟著老公公只稱他的姓為「康」。而我們之間的親密是遠遠超過一般兄弟姊妹妻舅姑嫂的。


「康」是我與老公公的媒人,我們的婚姻是他一手促成,多年前的婚姻危機也是靠他與大姊不懈地開導並勸服家中長輩,才得以渡過。「康」總是以他的智慧、溫柔與寬厚,早一步洞見我們的性格與內心,包容著我們這些弟弟妹妹的任性,引導著我們的進步,而且是連弟妹的娘家夫家也一併關心的。「康」在老公公龐大的家族中,扮演著我們這一輩大哥的角色,也是公婆倚重疼愛的女婿。

 

十多年前我還是個報社的小記者,初識長我十六歲、從事史學研究的「康」不久後,他和大姊即介紹老公公與我認識,剛開始每個週末我們都會有四人約會,一起消夜、小酌、談天,甚至研究電玩至天色濛濛亮。一直到我們訂婚,仍是維持著如此的約會模式,就連我和老公公的峇里島蜜月之旅也是四人同行。

 

從小家庭嫁入大家族,初始我有諸多的不適應,除了新婚的兩人個性上的摩擦,我忙碌的媒體工作與獨立慣了的行事個性,也常在不知不覺間冒犯了長輩卻不自知,且讓夾在中間的老公公兩難。彼時「康」家往往成了我們的避難地,可以在週末假日暫時逃離與公婆共處的屋簷,獲得喘息。美食夜宴之餘,「康」總能讓還不擅親密溝通的我和老公公卸下心防,在他抽絲剝繭的引導下,坦誠地進行理性與感性兼具的對話。「康」最常掛在嘴邊提醒我們的一句話是:「凡事不要take for granted」,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的,一切都要懷著感恩珍惜的心。如此要求自省的耳提面命,化解了不知多少我與老公公或長輩的相處危機。

 

如果說現今我和老公公對人生、對生活、對家庭、對家族能有極深的共識與和諧有效的溝通方式,那麼,「康」一定是最大的推手、功臣,如果不是十多年來無以數計的徹夜共談,如果不是「康」極具耐心的循循善誘,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在大家的眼中,「康」向來是快意人生的大俠,在倉促趕製的紀念文冊《康樂,我們的朋友》中,有一段「康」的摯友政大歷史系教授彭明輝老師的描述很是傳神:「康樂,人如其名,有康樂在的地方,永遠有歡樂。……永遠急人之急的康樂,行止完全是一副大俠模樣。是的,大俠,在朋友們眼中,康樂就像武俠小說裡走出來的大俠,與朋友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總是在朋友有難的時候伸出援手,不論自己是否正走在淒風苦雨的黯夜。摯友黃寬重形容康樂『一生為朋友兩肋插刀』,信哉斯言。」重情義的「康」對朋友皆是如此了,對待家族親屬更有過之。不論我們多久見一次面、聚一次會,「康」從沒有沒忘記詢及我父母、弟妹的近況;而逢年過節隨大姊返岳家,必定備妥禮物,先前去居於同社區的我父母家問候致意,沈默嚴肅的父親每次必因此心情愉悅。

 

或許是因為我們的姻緣是大姊夫「康」牽起的,或許是因為同樣未生養小孩,在老公公眾多兄弟姊妹中,我們兩家的往來最是密切,「康」家一直被老公公戲稱是渡假村,那裡的客房彷彿是我們專屬的。遇到人生重大抉擇時、工作逢挫折時、完成某件大事時、夫妻相處遇低潮時、想大啖美食時、想分享喜悅時……我和老公公的第一個念頭總是「找『康』去」。我們總能在「康」的驕寵下任性地表現自己,總能在他條理分明的剖析裡找到人生的答案,找到支持、肯定、安慰或是鼓勵。而老公公作為「康」最疼愛的小弟(妻舅),他們可以在酒酣耳熱之際,大聲為自己的政治立場辯論,甚至拍桌互嗆;隔日醒來,一樣閒話家常、一起吃飯,沒有任何芥蒂或絲毫的不愉快。

 

我一直以為,到老時,在家族裡唯二沒有子女的我們四個人會是相依共度晚年的。


十月廿六日
早晨的一通電話,我的以為被化為永遠的不可能。住在同社區的老公公二姊一開口就是「『康』走了!」彷如五雷轟頂,掛下電話後,茫然地轉身換衣,轉速變慢的腦袋才真正意識到這通電話的沈重真實性,「不要啊!」三個字從口中迸了出來,先是想到與「康」鶼鰈情深的大姊情何以堪,再思及的是該如何開口向遠在巴西的老公公報知此一噩耗,我只能放聲大哭。

 

一路沈默地與二姊、外甥女趕赴醫院,在往生室裡我們見到了「康」最後一面,面容安詳地如同沈睡一般。之前摔傷腿暫時無法行站的大姊坐在「康」的身邊,雙手不停地撫摸著「康」的臉龐,「還溫溫的呢!」她說,一陣鼻酸,淚跟著決堤。

 

從「康」感到身體不適至急診醫師宣告急救無效,只有短短的三小時,沒有說再見,從此天人永隔。好像才是昨天,中秋節家族聚會結束時,「康」對隔天將前往巴西的老公公說:「好囉,就等你從巴西回來再聚囉!」不是才以一瓶上等威士忌作賭注,和老公公打賭2008的總統是誰的嗎?不是說好明年春天等韋伯的譯作完成要四個人一起再去日本賞櫻的嗎?不是說了要搭高鐵去高雄一遊的嗎?說好的事情明明那麼多,怎麼就此捨得?

 

「康」生前從不避諱談生死,他總是說,最好就是在尋常睡夢中辭世,不帶給任何人麻煩。一生「率情適性、灑脫超逸,正是康樂給朋友的印象。而其告別人世,亦是爽快利落,彈指間神遊天外。宛如大俠,千山獨行,不必相送。」(引自《康樂,我們的朋友》)堅強的大姊多次向前來慰問的親友詳述「康」最後的情況,「『康』真的是說到做到,遺憾的是只差不是在睡夢中啊!」是的,「康」的確是到最後依然體貼,雖然我們明白他並未受太大的苦,雖然他似乎如他所想望的走法,但,我們不捨,我們捨不得還是壯年的他就此做神仙去了,我們捨不得在往後的歲月裡沒有他的身影、他的笑語、他的智慧、他的驕寵,他的體貼,我們不捨啊。

 

遠在巴西的老公公,一個人接受了「康」走了的事實,我們擔心他能否承受無人可訴說相互安慰的哀痛,我更是惶惶不安。老公公急欲回返台灣,卻卡在護照尚在巴西不知哪個單位旅行中,大姊卻要我轉告老公公:「不要趕回來,工作為重,以『康』向來的體貼,『康』一定不會要讓他最疼愛的小弟麻煩的。」在MSN上敲著這些話,我邊流淚邊點頭,被勸服的老公公也只能回應說:「這是生命中的無奈吧,我會用我的方式來悼念『康』的,因為我永遠都會是他最疼愛的快樂小弟。」

 

一個月過去了,「康」的形體已化為灰。我不知道「康」是否因為很篤定我們會陪伴著大姊,所以敢如此瀟灑放心地告別人世;我也無法去猜想十多年來習慣有「康」存在的我們,未來的生命、生活將會有如何的變化;雖然我知道,這種時候「康」一定會搖搖頭笑著對我們說:「日子還是要過,不然是要怎樣呢?」

 

這次告別,不僅是與大姊夫告別,也是與我的人生導師道別。親愛的「康」,願你駕鶴歸去一路好走,若有來生,請讓我們再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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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康」是美國耶魯大學歷史學博士,師承余英時大師,返台後任職於中央研究院史語所,主研究北魏國家史、中國中古佛教史,並致力於韋伯(Max Weber)學術之研究及作品翻譯,主持遠流出版社「新橋譯叢」學術書系。政大歷史系教授彭明輝老師有一篇詳述其生平的文章《康樂,我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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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秋光大好,又很長一段時間未全天陪伴小栗子,宅婦我難得提議帶小栗子出門曬太陽去。雖然慶幸搶到了昨日陽光(台北今日大陰天),卻也終於體認到三件事:一小鬼長大就難纏,二年紀大了要服老,三相機該換就當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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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沒有在上班,卻罹患週一焦慮症兩個月了。

週一晚上有閱讀寫作課,上課前必須繳交上週的指定作業。雖然可能一下課就開始構思寫作的方向與大綱,但總要拖到下週一早上才開始真正坐在電腦前敲作業(做記者時養成的惡習──不到截稿不動筆)。這一天總是焦慮的,不是小時候怕作業寫不完的緊張,而是寫不好的擔心。

寫作班的成員裡,我是年紀最長的,同學們都是年輕朋友,家庭主婦當然也就只有我一個。在課堂討論與作業分享時,我常常自慚於同學們的辯證思路之敏捷、寫作風格之多變、用字遣詞之細膩。然後我開始有了焦慮,開始懷疑自己的閱讀與寫作能力,自信心一堂一堂的流失,愈想寫愈寫不出東西,甚至一度有了想逃避寫這件事──作業也好、部落格書寫也是的念頭。
 
兩週前的課前,有機會和老師沙貓小聊了一會兒,說到自己的寫作困境──寫不出來,她舉自己的例子告訴我,這種時候,就是等待再加上大量的閱讀。然後連著兩週課堂上,沙貓都要我們思考寫作對自己的意義這件事。
 
明白對沙貓來說,寫作是她人生重要的命題,嚴肅到近乎沈重,寫作是為了面對自己、與自己對話、照見自己。但對於從學生時代就想從事文字工作、唸了大眾傳播系、當過記者、後來成為編輯,到現在是家庭主婦的我,文字似乎該是少數還可以看的「技能」,寫作這件事,以前是工作,現在是◎◎(還空著,是因為還沒想到答案),有些兒類似反覆訓練過後就成為反射動作的事,意義是什麼?還真沒認真想過。
 
《給下一輪太平盛世的備忘錄》是這期寫作課課本,有同學問及書中一句話的意思──「詩乃偶發性之大敵(P.98)」,沙貓點名解讀。作者卡爾維諾在這裡強調的是寫作(任何文學型式的創作),是需要謹慎構思、字斟句酌、經營打造的,並非偶然靈感乍現揮灑即就的。
 
當寫作被提昇到創作的層次,被嚴肅看待是必要的。因此,結構、意境、文字的精準等等等,都是要被要求與反覆不斷地練習的。
 
當從困境思考到意義、要求時,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寫作歷程。撇開新聞工作時寫作要求的快狠準、編輯工作的潤修改稿,以及在日記上的喃喃自語不知所云不算,真的開始寫,是這一年多來在部落格上書寫的事。嚴格來說,並不能算是正式的寫作,因為大都是毫無章法、隨興得很的生活流水帳,充其量,就只是說說故事、談談心情,沒有講究的起承轉合,更無精確的文字用語。
 
既然書寫是從部落格開始的,那就再往前去看部落格對自己的意義何在,回到去年八九月間寫過的〈為什麼玩部落格呢?〉為了部落格而活著?〉,「應該是有點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吧!」「或許藉著書寫,我也能慢慢釐清或思考出自己的存在目的吧!」才發現,原來寫作這件事的意義,我早就曾經思考過了。
 
然後才又再發現,初衷是那麼容易被遺忘的事,在學習寫作過程中,不如人的失落與自信心的喪失,輕易的就把寫作(正確的說是部落格書寫)的出發點與當初沈浸其中的自得其樂給忘得一乾二淨;而會去上寫作課,不正是因為書寫久後,認知到自己的不足嗎?為什麼會是被不如打敗,而非因為學習交流分享得到的哪怕是一點點小小的進步的喜悅佔得上風呢?制約住自己的正是我的死腦筋啊。
 
寫作對自己的意義是什麼?答案是:文字,只是不喜好說話、不擅於說話的我的工具;而寫作,只是我在說話,為了證明自己那小小的存在感與發掘出自己的存在目的。至於寫作焦慮,因為重回初衷,也有了不逃避的心情,我知道書寫的自得其樂終究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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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得我心書摘

在寫完寫作困惑這篇後,正巧讀到《溫柔酒吧的後半,裡面幾則描述作者寫作困境的段落,某種程度呼應了我當時的心情,摘錄下來:



──我是罹患寫作障礙的絕佳人選。所有典型的問題,在我身上算集了大成──沒經驗,沒耐性,求完美,又困惑,還恐懼。最糟糕的是我還天真得以為寫作是很簡單的事。我以為字句會不請自來。……只要一寫得不順,我就覺得是我的人有問題。而我一覺得是我的人有問題,就會跟著洩氣,沒辦法專心,不想再寫下去了。──P.377

 

──我最討厭人家問我書裡面在寫什麼。只會看情節,只想知道裡面的故事,像吃夾心餅乾專門舔裡面的餡來吃。這樣的人看漫畫、看連續劇就好了。裡面寫什麼?只要有一點價值的書寫的都是感情,是愛,是死亡,是痛苦,都是文字。這本書講的是一個人一生的掙扎,好吧?──P.402

 

──想到這裡,我只覺得心頭一陣嫉妒的刺痛,但也有得意油然而生。不過,最多的還是慚愧。看著麥格羅反覆練習他多樣的球路,注意到他有多認真、多勤奮,我知道,我這一位表弟不僅只是嶄露頭角的大聯盟新星。他還是專注的巧匠,而他勤奮耕耘的收穫,遠超過牢牢掌握滑球、變化球的門道。……那一天下午,我們小時候他臉上就有的那一種表情,從來沒從他的臉上消失過一時片刻。他是勤奮投練沒錯,但他也從來沒把「玩」的樂趣給丟掉。──P.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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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伸閱讀:
寫作班同學的思考:20071015自由書寫*阿寶牌48號:轉換(貓。果然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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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力生活三週了,一個人過日子逐漸成為一種習慣,一個人的晨起夜寢,一個人的日常活動,日子倒也過成了另一張時間表,照表操課規律有序,無大喜沒大悲,寧靜平靜得如廳裡一隅的翠綠蘭花,兀自開著。
 

身在海外的老公公最最掛心的是我的疏懶,疏懶於打理自己一個人的三餐。廢寢忘食是我最易犯的宿疾,這三週沒敢廢寢,雖然時差,我們日夜顛倒,但若沒準時上線簽到(表示日上三竿還在床),一則鐵遭罵,二則擔心老公公在網路那頭等著不去睡,所以沒敢姿意放縱自己讓作息亂了套,床上閱讀即使欲罷不能也不任性至東方吐白,還是早早夢周公去。至於忘食,一天中「忘記」個一餐、兩餐,雖然偶爾發生,但檢討起來,一部分歸咎於真的懶,另部分可不能完全算是我的錯。
 
家庭主婦日子過久了,另一個有工作的人很容易就變成在家的那個人的時鐘。上班有時,主婦也就準時晨起備餐;返家有時,主婦再慵懶,也心知該收拾亂了一天的家、尋得晚餐著落;入睡有時,為著明日的再來一遍,熬不得夜。主婦我的作息,確是跟著老公公走的,所以我說,他是我的鬧鐘。
 
好啦,現在鬧鐘跑到巴西去了,還調慢了12小時,日子也就不再是如課表般天天天有堂數,一整天沒上課下課之分,免不了自由自在自然忘了備餐覓食了。
 
說是這麼說,還是有乖乖填飽肚子的。有圖為證↑,不只會填飽肚子,偶爾還會打打牙祭。趁著赴新店台北地方法院申請英文結婚證書時,順道去「麥子磨麵」點了碗招牌「南瓜海鮮拉麵」,大骨高湯為底,融入清甜南瓜泥的湯頭,之前一吃上癮,今回依然扒得碗底朝天。
 
說穿了,這篇純粹是「安心文」,老公公:瞧見了吧,一個人還是有好好吃飯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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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資訊:
‧麥子磨麵中興店:新店市中興路一段257號(新店台北地方法院斜對面、五峰國中旁),02-2910-7978
‧看其他吃過的人怎麼說:新店的麥子磨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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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天還熱著,趁老公公即將前往巴西前的休假,我們有了一趟小旅行,地點是宜蘭人的後花園──仁山植物園。仁山植物園並非外地人拜訪宜蘭的熱門景點,之所以選擇此處作為秋天散步的地點,是因為去年在紐西蘭漢米爾頓花園見識了各國主題花園的優美,從網路上得知仁山裡也規畫了東西方庭園區,有了一種想去朝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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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栗子今天滿一歲十個月,颱風天哪兒也不能去,只能整理一下過去一個月來栗子娘拍的照片。愈來愈大的小栗子過動依舊,食量仍是忽大忽小,所以還是沒長什麼小肉肉。語言的學習則是持續發揮偷懶的本性,只肯發單音,不過因為姨爹外派巴西,現在問小栗子「姨爹呢?」她會很認真的回說:「巴西」,這兩個字竟然成為小栗子第一個學會也肯說的非單音名詞,遠在巴西的姨爹知道後得意的大笑三聲呢──小栗子果然愛姨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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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今年五月、八月兩次往返南美洲的前置作業後,老公公在本週再度前往巴西,展開派駐海外的生活。提到巴西,大家的第一印象都是嘉年華會,不過因為老公公派駐的地點是在靠近亞馬遜河熱帶雨林的自由貿易城瑪瑙斯(Manaus),應該是無緣見識那般熱鬧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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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假期結束,老公公再度前往巴西出差後,才有時間上部落格來瞧瞧。留言板上有一則陌生朋友的留言:
 
關於電影《最遙遠的距離》,導演林靖傑是我的大學同學(同學們都喊他『阿傑』),同系不同班,但因為阿傑曾與班上一票男同學共同在校外租屋,所以和我們班是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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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中暫時離開台北的時候,遇見了猴子,真的活生生的、自由來去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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