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薄荷的大頭貼曝光囉。Well,這一點也不重要,重點是,在耳濡目染的刺激下,老公公拿起筆刀,刻下了睽違了十多年的印章,刻的還是一個我,對,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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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說說這個「我」。這是約三年前,一位學設計的朋友替我畫的素描,還是我硬ㄠ來的,像不像我本人呢?答案不一,我自己是覺得有抓到幾分神韻,不過被美化的成分居多啦。
 
02
想比對的人,只能給大家這張既小又戴了墨鏡的照片囉──超沒誠意的對吧,根本看不出來長的是圓是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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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回來重點吧,老公公雖是學理工的,但偏有一雙修長又精巧的大手,我常感嘆咱們家其實應該是我出去賺錢他留在家做手作,那作品一定是嚇壞很多人的好。
 
這幾年我玩東玩西甚至玩到瘋,老公公不但始終很包容,還常給我信心大補丸,明明難看得要命的編織作品,想說個醜字還會迂迴一下;玩一玩嫌膩丟在一旁的,他也沒吭過半句,頂多就是「妳又移情啦」,這種冷眼旁觀的狀態,在最近有了轉變,原因出在這回我玩的是橡皮章。
 
04
在婚前,我就知道老公公刻得一手好章,是篆刻哦,刻在石頭上的那種,一整套工具與大大小小的石頭章就擱在書房裡,還有一本專門用來拓印的筆記本。最初幾年我還會嚷著要他刻個藏書章給我,但工作愈來愈忙的老公公,始終賴皮加黃牛,因為根本沒有閒情逸致。兩年前搬家時整套工具與刻章被打包,來到新家還是未拆封的放在箱底。上圖是我隨手找到的老公公刻章,據說這個禪字是他的第一個章,這章約莫只有1公分寬,叫人佩服的是每筆每劃幾乎是同等粗細。
 
三月底我開始玩橡皮章,老公公還是微笑加包容,不過有時會多了幾句過來人的評語與指導,我趁熱打鐵頻頻詢問要不要一起來玩,誰知立即聞到一股優越感向我襲來:「拜託哦,橡皮耶!」意思就是人家以前刻的是石頭,橡皮擦太不夠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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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那我就只會刻橡皮擦嘛,不想一起玩就算囉,我繼續刻我的,當然還是每刻一個就去炫耀一個啦。結果啊,誰知有人在我的不斷刺激下心裡蠢蠢欲動了起來,偷偷上網訂了一組頭戴式燈光放大鏡,為什麼咧?因為啊,有人的老花眼比我嚴重,想進行刻章這微雕的手作,當然得有好的輔助工具囉──雖然收到貨時老公公說是要給我個驚喜,意思是這放大鏡是要送我的。好啦,我很感動啦,不過目前為止我還沒用過。
 
戴上放大鏡,拿出自己的筆刀,老公公問說,刻什麼好呢?一眼瞥見那個素描的「我」,「就刻個妳吧」。嘿,輪到我當指導了吧?錯,根本不需要,老公公什麼都知道,只是十多年未動刀,難免生疏,一度遮遮掩掩,嚷著說:「現在別看,刻好再來」。
 
06
鏘鏘鏘鏘,老公公的第一個橡皮章只花兩、三個鐘頭就完成了,印出來的成品幾乎和原畫一模一樣,呈現了素描隨手勾勒的輕重筆劃,果然是寶刀未老啊,一被稱讚,老公公露出了得意卻又靦腆的表情,笑笑的說:「就當是欠妳的藏書章吧!」
 
我很開心,一則是他其實還記著藏書章的事,一則是找到了兩人可以一起做的休閒手作,是的,一起做,這感覺很棒,老公公,我們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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